但与其说是学习，事实上她和他从头到尾也只是坐在书房喝茶说话而已，至於学习学识武艺什麽的，倒是连个边都没说上。
而自那之後，白烨就再也没问过她对於「善恶」的想法。
兴许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，连自身的想法作为都无法肯定，又如何对那善恶两字妄下评论呢？
但事隔百年，如今的她已不似从前的懦弱无能。
她凭藉这一身柔弱身骨，挺过了白烨那犹如炼狱之行的艰苦训练；凭藉自己一身由白烨亲手教导出来的身手，一步一步爬上了鬼差的顶端。
当时，只要一训练完，当她向白烨道别时，玉兔和敬儿便会立刻冲上前来扶助她伤痕累累的身躯。
起先，她曾拒绝过她们两人的搀扶，因为她认为若是每回受伤都得有人护在一旁，那麽她还学习武艺做什麽？
而且学习，就是为了将自身看所闻所受的经验给牢记在心，才是学习。
今日的她，只是因为和师父学习而受伤，若他日她是因为遭人暗算或者独自出任务时受伤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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