──我什麽都不能做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、你说什麽?」敏尔雷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难道你不知道为什麽就算可以窥见未来,但终究有许多关键的历史节点是没办法被看清的吗?除了是我们不具备资格,其实我想也是因为另外一个原因,那就是节点也代表时间轴中的『选择权』,就像迷g0ng地图中的交叉口,身为当事人,我们不会知道自己所选的路线将通往什麽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能够被窥探到的未来却有着与之不同的地方,那正是仅有『节点不清』的状态。也就是说,能力者就算具备能力、进入白灼宇宙,或者透过什麽方式看到历史,也只能看到前面与结果,中间的节点与分支其实是无法参透的,只能以推敲的方式去试着连贯。之所以如此,这也是宇宙设下的法则,目前我不知道该称之为什麽,或许是『隐蔽机制』,也是最後命运时轴中,仅有造物主能够知道的部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如何能看到那个地方,除非有可以容纳全宇宙讯息的大脑,另外就是得具备如造物主的身份,或是接受资格的赋予了。」恩利洋洋洒洒说了一堆,但却没提到是如何知道这些的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但是身为历史节点的变革者的我们,却还是能被知晓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因为我们不是节点,也非分叉路口本身,简单来讲,我们b较像是『领路人』,而且是一旦接受了我们的领导,命运路线就会出现修正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如同上课的学生,敏尔雷逊快速反思恩利所说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所以你刚才提到具备如造物主的身份或是被赋予的资格,那就是……『赫卡忒之钥』了吧?而所谓的造物主,应该也是丹特尔口中所提的『伊甸观测者』是吗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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