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骞问齐雪桓,方才登船时,你可有留意我们前面那位左脸留疤,左手只有四根指头的中年大叔?
齐雪桓应答,有,大叔这麽奇特,实在很难不多看他两眼。
慕容骞立即追问,那,下船时你又可有多瞧大叔一眼?
齐雪桓答,没有,那时我顾着游说你当学徒,根本没法子兼顾大叔。
慕容骞问,阿桓你可知道大叔前後出现了什麽转变?
齐雪桓答,是钱囊变重了,又或者变轻了?又或者……是右脸也添了一道新疤?
慕容骞郑重的说,都不是。大叔的脸疤还是只有一道,同时他的左手,却只剩下三根指头。
他这麽一说齐雪桓便马上语塞了,未几就连脸也给唰白了。刚才阿述哥不论怎样顾左右而言他都没令其改变主意不再纠缠,谁知一根断指却成功唬住了她。
但慕容骞其实仍未讲完,紧接着他还会继续问其未婚妻,姑娘,你有没有留意骨桌上的血迹?
至此齐雪桓显然仍有些心悸,不过她还是会强b自己冷静下来,再装作没事的噘嘴道:「那几张赌桌向来都是血迹斑驳的,兰大姐她们大概也早习惯了,犯不着去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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