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慕容骞便不用再深潜雪中东藏西躲,赤红的雪地上,但见他抡着「蓝月之轮」,与沈海烈相隔十丈对峙起来。
良久,又见王子神sE凝重的说:「沈兄,其实贵派道主非我所杀,这本是一场误会,屍袋本来也是可省掉不用的。」
沈海烈当即瞋目怒问:「蒲琴王子,既然伯父非你所杀,你又何不及早解释清楚,而要在收割四条人命之後才来喊冤?」
「哈,及早解释?」慕容骞听後先是微微一笑,再心平气和的说下去:「敢问阁下一个问题。入夜前,当诸君第一次举剑劈下来前,也可曾给过鄙人机会去解释?很不幸,现实就是当你们以五敌一、人多强势之时就根本不会听任何解释,而要等到屍袋越用越多,才会肯静下来听我一言……」
慕容骞忽然觉得非常荒谬。原来他是否「杀人凶手」并非取决於事实,而是由其实力强弱来决定的。假如王子只是凡人,那他就不会有任何自辩机会,那他就是凶手;相反,王子若能当七境大神的话,那他即便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也可以不是凶手……
正因为世事荒谬,慕容骞此时竟不禁长长叹了口气。
「沈兄,我说我无辜,你信不信?又或者,假如我说沈格平是该Si的,你又接不接受得来?」
「蒲琴王子,即便你并非杀伯父的真凶,在下也必须为昨晚那四条人命讨回公道。」
「哈,公道,什麽公道?现在既是他们逞凶在先,难道鄙人自卫也有错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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