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洛冉前辈......她说当年我的父亲尚存一口气,被你师父背上山求助,但她却没救他。」
果然,她还是不顾自己的请托,把当年所有事情都告诉了白尘。江以潋心想。
「那前辈还说了什麽?」
「她说她不能救。」
「不是不想,而是不能。」
白尘诧异地看着江以潋,而後者对於自己方才说的话彷佛没感到不对。
「有什麽区别吗?她与我父亲、你师父二人交好,当初一个仅存一口气、一个毫无尊严的请求,她仍是没有救!」
「可她也没有非救不可的理由吧?」
闻言,白尘陷入一阵思考,仍是不能理解,看着自己的好友如此,怎麽能不救?
「如果根本没有禁术呢?如果她用了禁术Si的会是她自己呢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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