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玉芬咧开嘴笑了,有些不好意思,又有些骄傲,语调也变回了家乡话:“哎,俺也不懂,都是俺儿子弄得,他咋弄,俺就跟着弄呗。”
说着,突然叹了口气,说:“说拆迁都说了那么多年了,到现在也没开始拆。可怜了两个孩子。”
费南斯说:“这不就是晚个一两年的问题吗?不急。”
周淮见她一脸羡慕的模样,借着喝水的空档,咳嗽了一下。
费南斯立马反应过来,问:“您前夫有什么朋友吗?”
马玉芬摇了摇头,说:“没有。他这个人X格孤僻,亲戚都来往不多,更别说什么朋友了。”
说着顿了一下,又道:“不过,有个叫马强的,离婚前去家里吃过几次饭。离婚后,刘大昌也带过他来村里吃饭。但是,来的次数不多,我就见过一两次。”
费南斯觉得马玉芬用孤僻来形容他还是客气了些,还应该要加上自私、冷漠。
费南斯往周淮那边看过去一眼,问:“马强也在殡仪馆工作?”
马玉芬摇了摇头,说:“不知道。他的事情他很少说,俺也不问。更别提他那些朋友的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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