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别磨蹭了,要就杀了我!」朱叶秋一句话唤回鲁道夫,他睁着那双满是鲜血的眼,炬然瞪视着他。
那双眼似是有光、似是无光,总而言之是瞪的老圆,血流四溢的模样着实吓人。
鲁道夫定了定神,问了句:「何必呢?」
「士可杀,不可辱!」朱叶秋话语沙哑,两目再痛入心扉终是一声不吭,鲁道夫也不禁心下佩服。
「你和我是无冤无仇,想你也不过是奉醉天帮之命前来诛杀我。可我没有任何理由须杀了你、徒增业障。」
「只要是使剑之人,心里都该要有把不能断的剑。那是深而为剑客的『行剑之道』,亦是所谓的『圭臬』。」说着,父亲伸指点了点鲁道夫的左x。
该杀则杀,不该杀就不该杀。如此便是鲁道夫心中行剑之道。
但那朱叶秋眼看自己被饶了X命,心中却兀自慌恐起来。他神sE仍自装着泰然自若无所惧的模样,又激言道:「呵……阁下不是立誓要废了醉天帮否?怎如今要杀了草芥如我却又畏畏缩缩不敢下手?」
鲁道夫微微蹙眉:「我目标不是废了醉天帮。」
「那是什麽?」朱叶秋奇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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