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为什么哭？”
“那你为什么想家了？”
“那你为什么说要回家？”
月曜的一连串为什么，何美人懂他在说什么。她无法回答。
“我真的在破坏你的人生么？”月曜追问，不依不饶。
良久的沉默。
何美人知道，自己的一切瞒不过月曜，他既然能掌控剧情，那自己的心理变化也在他的掌握中。她只是，心情复杂，这是她在人间永远不可能达到的人生，真的要放弃，又有点舍不得。要留，也觉得少了点什么。
“你母亲的信，还想再看一遍吗？”月曜再次拿出那封信。
与十年前不同，这一次，何美人看得很仔细，一字一句，反反复复。
泪水擦拭干净，何美人露出释放的笑容，“好，我跟你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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