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左劝一个,右劝一个,没人理他,都自顾自哭的伤心。
家人们赶着在移去太平间之前,急急地为他擦拭,换衣。灵体急得要肥衣服脱掉,直嚷嚷:“你们给我穿这个干嘛,死人才穿这个,你们是咒我吗!”
然而没人理他,这一家人,哭的哭,急的急,与所有平凡人间中的生死离别一样,普通而无奈。
灵曜月曜看看二位先生,二位静静地垂手以待,给这一家人一点时间告别。
怨憎会,爱别离,求不得,人间,不圆满。
月曜在心中感慨。
时间到了,黑先生上前,给灵体戴上了一个金属色手环,摄灵环:“先生,你的时间到了,跟我们走吧。”
那灵体初时见黑先生上前还有些抗拒,戴上手环后,就变得顺从听话,乖乖地跟着黑白二先生走。
月曜想起一件事:“黑先生,我们来时,看见大厅有很多灵体在游荡,怎么你们不接他们走?”
“那些灵体,是执念特别重的,不肯重新投胎,固执地想留在人间,我们也不强迫,毕竟股胎这种事,除了重大罪业和重大功绩的有奖惩,其他普通类的都凭自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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