罐头从耳朵里掏出了一个小碎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的耳麦猝不及防的出现了故障,原本的通信联络中断,还冒出了无数尖锐的杂音,震得天枢小队的耳膜生疼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他们眼前的场景霎时发生了变化,从大墓入口不远处的场景变成了一路延伸的光路。

        罐头是开路的那个人,所有光源标志都只可能在他身后,绝不可能出现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现在,他面前有一条无比熟悉的路,两旁竖立着信号站点和光源标志。

        包子他们纷纷摘下报废的耳麦,又迅速检查了下微型摄像头,确认它也因不明原因报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声音一下就消失了,真奇怪。”就在几步之遥的位置,佘浪正一个人有声有色的上演独角戏,似乎压根没察觉到情况不对,对着身旁无人的空地道:“你走的好快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大步朝前走去,边走边说话,像是在跟谁聊天一般,表情丰富,语气情感充沛,活似一曲诡异戏剧。

        天枢小队互相看了眼,李义枢伸手往下一按,一行人悄无声息的跟上了对方的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佘浪似在不断的绕圈子,走来走去都是在重复之前走过的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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