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祭司停下念咒,江苏寒也随之悠悠转醒,偶尔瞥一眼上头。
但祭台实在高,又不能做动作,只能偶尔瞥一眼上头。有时好运,能看见大祭司半个身子,都被宽大的白袍笼罩着。白袍层层叠叠,暗纹扭曲到一起,繁琐极了。
穿那么多的衣服,打起架来,岂不是磕磕绊绊?
人虽然醒了,意识仍旧飘忽。
只听大祭司握紧法杖,猛的一敲石板地,发出清脆响亮的撞击声。
“吉时已到,祭天!”
来了!
江苏寒一激灵,迅速回神。
“祭礼捧杯来,邀天饮一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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