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来就是在走钢丝绳,带领着千军万马过独木桥。
面对任何事情,谁都不敢说,有百分之百的把握,能到达自己的心理预期。
陆榆不是神,他同样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。
“咳,大副,态度,诚恳点。”
陆榆的双手缓缓背后,微微握紧再松开,随后沉声说道。
副官擦了一把鼻血,躺在地上说道:“哥,我错了,之前对不起了。”
“砰!砰!砰!”
这名南疆青年,二话不说,再次上前就是两脚。
“叫特么谁哥呢?叫爷爷,懂不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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