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九按住了他的肩膀,掌心透着温热的触感,稍稍令他安定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你不能说的东西,正是太子要害你的理由?”陈曜假意试探,实际上他和郭九都知道,五皇子是瑾王杀的。
“你说大哥?不可能,大哥不可能会害我……”璠王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。
“你可是泥菩萨过江,自身难保啊。璠王你真的相信所谓的兄弟情谊吗?”陈曜不断的抛假设去击溃璠王的心理,“即使你相信,可这件事难保不会牵扯到你的母妃,毕竟那个侍女是她的,你忍心你的母妃与你一起受罚?”
璠王揪着脸,终于崩溃了。
他嚎啕大哭,像一只浅塘的青蛙般聒噪。
“是玉牌……是四弟的玉牌。”璠王哽咽着,一直重复着这句话。
陈曜突然就明白了。
当年四皇子被瑾王约去花园,说有要是相商,不料四皇子等了半天只等来了刺客,被废了双腿。刺客当场自尽,并在身上发现瑾王手书一封,于是所有证据都指向瑾王。
他对郭九解释道:“骆安却在太子府发现了四皇子的玉牌。那个玉牌全天下独一无二,是皇上在皇子们出生时亲手雕刻的。为什么玉牌会在太子府上,只有一种可能,四皇子废腿时,在场的还有太子。四皇子的玉牌被他取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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