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会做吃的,会记得分享给别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一个很会社交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苏一飞比划了一下:“整整两个月的实验,做一次失败一次。这相当于半年一点成果都没有。我那片试验田水稻都被我剃了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每个研究员能拥有的试验田是有限的。苏一飞年轻,实验规模小,当然拥有的水稻田就少得多。他苦涩说着:“我们这个做水稻,一是要能说。给别人画大饼。谁画的好看,谁申请到的资金就多,可以做的实验就多。但也要拿得出成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年轻研究员显然是努力过了:“在研究所里你倒霉没交出成果,和你半年划水看上去结果是一样的。你接触的人知道你没有浪费时间,但看最终文章最终结果的人不知道的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越是对我说没关系的,正常的,我就越觉得憋屈。”苏一飞说着说着又难过起来,可乐当酒喝,“纳税人的钱给我真是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身为纳税人的贺君和童文乐表示同情和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有良心的人,才会对别人的好意感到愧疚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君安慰苏一飞:“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没法改变的。现在能做的也就是想办法研究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。不解决的话,问题只会越来越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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