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说济南那儿黄河都断流了。旱三年,人水都没得喝,这地更没水浇,都按点浇水。”
两人再次陷入沉默。
两人脚下的土地干到裂缝,偶尔出现的几点绿色全然不是翠绿,而是那种灰扑扑毫无生机的黯淡绿色。两人的唇颜色寡淡、起皮裂口,浑身上下更全然一股穷酸样。
半响后,两人又聊起来。
“你说,明年能下雨吗?”
“我想明天就下雨。”
“靠天吃饭行不通,要是有一天,咱们说让这天下雨,这天就下雨。让这天停雨就能停雨。”
“你咋不说让这粮食想怎么长就怎么长!旱也不怕,雨也不怕,虫啊草啊都不怕。”
“那能吃吗?”
“为什么不能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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