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片刻,一圈微弱的金光朝此靠近。裴柏颈此刻长发长须,衣衫破旧肮脏,像是个沦落街头的乞丐,但身上却毫无异味,不知他如何办到。形骸喜道:“裴兄,原来你在这里?你怎会在这里?”他见裴柏颈的海魔拳功力深厚,已远胜过孟如令、戴杀敌,却不知他为何竟是这般潦倒的状况?又为何会藏在这神农堡中?
裴柏颈道:“此地险恶歹毒,无处不在,孟行海,你为何带鸣儿来此?”
孤鸣见裴柏颈怒气冲冲,忙挡在形骸身前,道:“裴叔叔,是他救了我性命,闹得受了重伤,险些死去!”她知道需及早替形骸治疗,此刻不便提及他是自己父亲,否则只怕要大费唇舌才能解释清楚。
果然裴柏颈露出感恩之色,道:“原来如此,孟兄,多谢你了,请随我来,我替你治伤。”
形骸已然精疲力竭,继续休养,低声道谢,两人跟着裴柏颈继续前行。这一半长廊阴气沉沉,伸手不见五指,两边房间中似藏着怪异人物,却也不来烦扰他们。
他们到了一间颇为宽敞的屋子,裴柏颈停步说道:“就是这儿了。”形骸只觉里头隐约有人。
孤鸣大着胆子,进去一瞧,不由得惊呼道:“你是你是伯伯?你是北牛伯伯?”
形骸见其中一老者坐在草堆上,他身形极高,可现在已瘦的不成人形。孤鸣难以置信地看着裴柏颈,道:“为何伯伯他还活着?他不是被怯翰难杀死了么?”
裴柏颈叹道:“陛下他没死,但受了重伤,被我救到了此处。这几年来,我们一直藏在这里,我设法治他的病,可始终一筹莫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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