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野头是个满脸横肉的大汉,穿白麻短衫,他道:“这方圆十里都被咱们抢遍了,我看索性再走的远些,听说往北走,有一镇子,油水不少,漂亮娘们儿也多,咱们就去那处!”众人齐声叫好。
邪徒们跑向山脚处,那儿有条河,河畔有马。众人骑上马鞍,振辔驰出,张轻羽立即紧跟在后。他影火高明,擅长潜行,众邪徒如何察觉得了他?
一路行了约十余里地,果然见一小镇,镇上一片漆黑,灯火全灭,人已入梦。邪教徒们上了山坡,有说有笑,指指点点,似乎镇民已是到口的肥肉,待宰的羔羊。
张轻羽扔出金镖,皆中敌人后脑百会穴,众教徒更不出声,立时便死。张轻羽先前偷听众人谈话,已将那“野头”的脾气口音牢记在心,他除下那野头衣物,穿在身上,又将野头胸前挂着的一柄钥匙取了,再将尸首推入灌木丛中藏好。野头比张轻羽高大强壮,但张轻羽变化之后,衣裤正好合身。他这变化之术尚不纯熟,否则连寻常衣物都能轻易模仿。
他将血污涂在身上,又在手臂与胸口割开几道口子,扮成狼狈不堪的模样,随后骑马返回那洞穴。
洞穴的前一段是宽敞的长道,随后见一处矮矮的山崖,下方是小河,一座木桥横架于河流上空。张轻羽听前方有人骂道:“那群混账出去逍遥快活,咱们却在这洞里忍黑挨冻。”另一人道:“可不是吗?老子也非孬种,偏生他们看不起人。”
张轻羽呻吟几声,道:“快快帮忙,要了老子命了。”
那两人吃了一惊,跑过来瞧,喊道:“是野头?你怎地成了这副鸟样?”
张轻羽惨声道:“那镇上有高手,他奶奶的,王八羔子,下手好狠。老姚他们都都没了。”他声音虽像,可口音毕竟难以圆满,只是重伤之下,说话结结巴巴,那两人也没听出异样,更何况他们绝想不到这野头是敌人伪装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