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骸见她面容实在与孟轻呓太像,不敢多看,挪转目光,道:“那就算我不对,我向你赔罪。”
孟如令见他害羞,也颇感赧然,但她生性活泼,转眼便自在如初,她眼珠一转,昂首道:“听说你打赢了怯翰难,对么?”
形骸道:“还有个叫周布的老者。”
孟如令甚是惊讶,道:“那怯翰难是个大恶贼,曾派人想杀我与徒儿。你替我出了口气,倒也不错,我可以原谅你一半,另一半嘛,还需看你表现而定。”说罢指着酒桌,与孤鸣坐在一边,让出了位子。
形骸见她高傲狡黠的模样,俏美调皮的神色,情不自禁地联想起将来与孟轻呓重逢的时刻,心下感慨无尽:“先听她有何话说。”于是坐在她们对面。
孟如令指着孤鸣道:“她是恒宇姐姐的女儿,恒宇姐姐,你还记得么?”
形骸闻言大吃一惊,他如何能忘得了那位热情奔放,却又圣洁高贵的女子?再去看孤鸣,确实与恒宇依稀相似。他定了定神,道:“自然记得,我还听戴大哥说,这位姑娘或许是法祖转世。”
孤鸣低下脑袋,似乎有些害怕,形骸又隐约从她身上见到了费兰曲的影子。
孟如令叹道:“戴大哥还真的什么都对你说。不错,从她额头印记来看,确实不可能是另外一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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