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头眼睛一眨一眨,蓦然在形骸脸颊上一亲,道:“爹爹,你带他来见我真好,他说的话都很有道理。”
沉折叹道:“他和以往一样,仍爱说丧气之言。”
形骸怒道:“什么叫丧气之言?句句是金玉良言!但说给你听,当真对牛弹琴,你还不如个小丫头!”
沉折道:“你说牌面好的未必能赢,不是说咱们龙国未必胜得了灵阳仙么?”
形骸一凛,道:“你这是鸡蛋里挑骨头。丫头,你千万不可学你爹爹。”
丫头星眸闪烁,道:“我不嘛,我爹爹最好了。”
沉折又满满倒酒,一口饮下,他这记得自己这辈子从未喝过这许多酒。他自然不会醉,但却不由自主的想继续喝下去。
形骸也是如此。
沉折道:“藏家要助玫瑰为女皇。”
形骸大惊失色,酒洒了一地,喊道:“这是...哪有这样的道理?她...凭什么?凭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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