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炽烈看看形骸,再看看孟轻呓,皱眉道:“你二人很不对头。”
形骸瞪他一眼,道:“怎地不对头了?”
马炽烈咧嘴一笑,道:“她是你祖宗,你是她子孙,对不对?”
形骸道:“废话,她是我孟家之祖,人尽皆知。”
马炽烈哈哈大笑,道:“那就更不对头了,你怎能与你祖宗洞房花烛,同床共眠?”
孟轻呓“啊”地一声,俏脸绯红,形骸心中泛起柔情,不想否认,也不愿承认。
白雪儿笑道:“马道长,你怎地知道的啊?”
马炽烈笑道:“我这鼻子功力深厚,他们二人气味儿交织在一块儿,显然是睡了好多天了,那可休想瞒得过我。”
白雪儿连拍心口,道:“想不到马道长....神功如此奇特,断案如神,真叫人心惊肉跳,忐忑难安,不敢做半点亏心事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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