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骸知道他母亲已死,暗中叹气,道:“这剑法世上罕有,确实是一门绝技,令堂修为卓绝,令人好生敬仰。”
烛九摆摆手,指了指洞内,四个紫衣女子从洞中深处跑出,说着形骸听不懂的话。烛九笑道:“他是龙火的宫槐伯爵,听不懂咱们沃谷族的笨语言。”
形骸急道:“我何时说过沃谷族语言笨了?只是我听不惯而已。”
众紫衣女子虽未受多大苦,可获救后毕竟高兴,围着两人叽叽喳喳的喊叫,倒比形骸、烛九更为精神。形骸提高嗓门,说道:“诸位姑娘,此地仍不太平,咱们这就打道回府如何?”
一年纪最小的少女问道:“烛九,这宫槐伯爵是你心上人么?”
烛九骂道:“你胡说什么?”
形骸大吃一惊,叱道:“小妹妹,我是男人,他也是男人,岂能扯上如此关系?此言荒谬无比,愚蠢之极,今后不可再说,以免贻笑大方。”
那少女嗔道:“是啊,是啊,我是荒谬无比,愚蠢之极的傻子,但你也好不到哪儿去,你不仅是瞎子,还是聋子,傻子....”
另一紫衣女子喝道:“黄雀儿,你太无礼了,怎地这般和恩公说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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