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父是一个理智的人。
不会像郁母这么情绪化。
郁北方也很明白,如今的郁母也是郁父纵容出来的。
如果郁父现在才想要和她缓解关系,那也只能说,这一切的一切,都太晚了、也太迟了。
“我已经知会姚砚之了,我会和他离婚的。”
郁父感觉到了郁北方的冷淡,也知道自己这些年的做法,寒了郁北方的心。
他在和姚父的谈话中才得知,原来,北方在姚家还能感受到父母的温暖,在他们这里,只有无尽的嫌弃。
“那你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,给我说。”
郁北方轻轻摇头,道:“不用,我是成年人,我自己能搞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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