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隽,这是梦,只有梦里的你,才会这么可怕!”
沈白露望着程隽那冰冷的侧面,满眼痛苦。
痛苦吗?
痛苦就对了!
沈白露,当年我父亲出轨时,我也是痛苦!
当你母亲提议要伪造意外把我母亲杀死时,我也是这么痛苦!
我痛苦了这么些年,也应该让你尝尝这一种痛苦了!
你看,你一直被那些爱你的人,保护的像一个公主一般天真、纯真。
可他们不能保护你一辈子,于是,我要一步一步的逼迫你,看着你失去所有!
“凭什么我一无所有?而你应有尽有!”
程隽看着那老不死的遗嘱,都觉得可笑至极,直到死前,他们还用遗嘱摆了他一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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