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取的是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
和陈家人胆小怕事不同,姜和这会镇定的仿佛不像是一个真人。
他坐在白炽灯下,双手放在膝盖上。
他保持这个姿势,已经大概四个小时了。
警卫们也没有打扰傅城,而是把陈家人的笔录,挨个挨个的做了。
最终,终于轮到了姜和,姜和将事先想好的说辞,说了出来。
“同志,我只是单纯的想给叶雪兰送一份结婚贺礼,红包都在我大衣的口袋里。”
姜和是真的很后悔。
这些年,不时有一些国外的朋友一直在招徕他。
他们给出的条件,也很丰厚,他一直、一直都拒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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