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执看着面前的阮微微,只觉得陌生至极。
说起来,他和阮微微之所以相识,还是因为姜茶介绍的。
“阮微微,我不相信你。”
阮微微听见江执这话,晶莹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。
“江执,我是你妻子,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?”
江执只觉得阮微微陌生之极,是,在阮微微和那个罪犯的录音中,阮微微的确并没有直接告诉那个男人,她希望姜茶出事。
可她所说的每一句话、每一个字,都是在暗示,只要姜茶出事,她就可能成为领舞。
“阮微微,我们已经和你们市的舞蹈团取得联系。”办案民警道“原本你并不是国家舞蹈团的第一人选,是因为排在你前面那位女同志从楼梯上摔下来受伤后,你才能进入国冢舞蹈团!”
阮微微紧紧地咬着唇,眼眸深处,闪过一抹惊慌失措。
她不能承认。
绝对、绝对不能承认这两件事情,与她有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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