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每一脚都像装了扩音器,踩踏到地面时发出的响声如波纹荡向周围,击打在墙壁上,紧接着又被第二圈波纹击中,如此不息,直到凌河走到波纹正中央,也就是下午他们到地下停车库时,所停的那破车的位置。
只见车里,驾驶位上正坐着一个死去的男人——赵文开。
赵文开才死去没多久,僵化并不完全,此刻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,低垂着脑袋,就像是只睡了一觉,下一秒就能抬起头,迷迷糊糊地发动车子。
凌河停下脚步,他在这时候听见了水滴的声音。
伴随着水滴声响起,周围的空气变得潮湿黏稠,一如一滴墨入水,周围逐渐变成了黑白颜色,紧接着,这种改变朝着四周迅速蔓延开。
墙体变得斑驳,地面水泥迅速褪.去化为沙石,其他几部车辆都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排列整齐的老旧桌子。
整栋大楼,突然就变成了教室的模样。
水滴声停止,代表着这种改变也定格。
洛酒老神在在地打量着周围,随口来了句:“这得赔多少钱啊?”
一栋好好的大楼,突然就倒退十年变成无人要的旧校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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