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焕大惊,“若是没过世,为什么要在下写祭文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我们家乡那边的习俗,若是病重了,就写些祭文,或者是准备好寿衣棺椁,来冲一冲,指不准就能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子丰放下心来,“那倒是在下多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秋道“苏兄身上的伤势,已经大好,为何不回京城?想来家中妻子应该甚是担忧,若是有什么需要的话,在下可以帮衬一二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余的不敢说,这姑苏和金陵两地,我还是认识不少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子丰自嘲了一下,“妻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顾兄怕是不清楚我那家里情况,说是富贵乡不假,仅是衣食无忧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家母早丧,家父又娶了一位更富贵更有权势的女子为妻,带着一个比我只小了六个月的弟弟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小到大,我倒是受到不少次的暗杀和毒害,若不是有忠仆护着,能不能活着到现在,还不知道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苏兄现在有何打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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