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弃武从文,哪里就是那般容易的。”那乞丐也没有继续评论,只是那壶新酒很快就见了底,“伙计,再上一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伙计此时已经不是刚才那般怠慢状态,上来就说“您二位的饭钱酒钱,刚才那桌客人已经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位尽管吃喝,便是在这里吃上三天,钱都是足足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乞丐没有客气,又要了些吃食,继续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赵国公一定是被驴踢了脑袋,不然怎么一拍脑门想出这么个折腾子孙,既费力又不讨好的法子,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道士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情,“还能是谁,这么阴毒的方法,就是出自阴损小人之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光弃武从文,辅佐当今圣上的谢国师还在二十年前,将这赵国公分为东西二府。长子赵风继承爵位,次子赵颂本来读书不错,想走科举之路,却被赏赐了一个主事头衔,还将赵国公府的其余家产分了一半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架子看着不错,内囊却已耗费颇多,所剩无几。侯爵也非世袭,而是公侯伯子男逐级递减,真不知这两府里能风光到几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乞丐闻言皱眉,“还是这些读书人厉害,折腾起人来,真是一点都不手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秋自羊角辫走后,又坐回了赵鸿飞身边,听了这话,低声说道“此乃半舌谢国师之计谋,折损功臣之法,可见心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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