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柏不愿看她变得平静的双眼,转过身去,淡淡说道:“真也好,假也好,不是我死,便是你亡,两者权衡,你之命重,我之命轻;生死之事,我不怪于你。”说完,他再次转身,看向诸葛心月,道:“你动手吧!”
一时间,两人都没有再说话,只是彼此的安静的看着对方,两人的眼里,也只有对方。
诸葛心月不爱他吗?
无爱何以斩情!
爱过,便足矣,生死之事,小道耳。
唐柏不爱她吗?
不爱何以与生命生许!
爱重,重于已身。
当山巅的光芒快要敛去之时,当黑暗快临近之时,诸葛心月深吸了口气,然‘一剑’剌出,金色的光仿佛将黄昏的幽暗变幻成了晨曦的清明,她中的‘金剑’散发着强大的庚金之气,锐利至极,锋芒毕露,强大的无情的杀机,无与伦比的杀气,伴随着金剑刺穿了唐柏衣衫,刺穿了唐柏的皮肤,刺穿了唐柏的心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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