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便是男人的虚伪吗?”
唐柏闻言,睁开眼来,微微笑道:“是啊,这便是男人的虚伪,而且对越在乎的人,男人就越虚伪,因为他不想去伤害他们。”
徐彩凤已经穿好衣服,看着唐柏的眼睛,严肃地说道:“那宗主觉得,有没有伤害到我?”
唐柏不说话了。
当一个女人解开她的衣衫,赤裸地站在你的面前,那么证明,这个女人已经放下了自己所有尊严。
徐彩凤又拉上了唐柏的衣衫,为他将衣扣一一扣好,平静地说道:“这种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的事情,我想我以后都不会做了,不管是入情道也好,还是爱情的情不自禁也好,有过一次便好,多了,便是一种下贱了。”,说完,她站起身来,随手捏了一个法诀,笼罩两人的大鼎悬空而起,迅速变小,落入了她的手中。
她没有再看唐柏,而是转头看向了阶梯下的山谷。
不知为何,她感觉眼角有些酸涩,眼泪不争气地流下脸颊,她却倔强地没用手擦去。
唐柏复杂地看着她,不发一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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