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柏道:“年少读书时,夫子曾经教导我们,别人讲道理的时候,就要认真地听讲。”
徐彩凤闻言,不禁莞尔;所有的气愤,所有的委屈,所有的不快,于她笑容中消失得一干二净。她叹了口气,问道:“你真的快要死了吗?”
唐柏古怪的看着她,道:“其实,你自废功法,不用陪我一起死的。”
徐彩凤道:“但我感觉自己是心甘情愿的,不是功法的问题。”
唐柏道:“那你在牧人城的时候为什么不喜欢我?”
徐彩凤笑了笑,道:“那时候的你虽然长得漂亮,但我也不差,我凭什么要对你一见钟情。”
唐柏道:“你说错了,不是长得漂亮,是长得帅气阳光。”
徐彩凤道:“但我就觉得你长得漂亮。”说完,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,她心中最后的一点郁气,也随着笑声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唐柏看着放开心扉的徐彩凤,轻松地说道:“这样的你才是真的你,不管是不是因为‘入情道’的功法,也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爱上我了,我都希望你像现在一样,随性而为,而不是唯唯喏喏,如同变成了另外一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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