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行走,心中却是不解,许小三亦不过是大衍宗弟子,为何能独得一峰?思之不清,又不由暗道自己八卦,此事与自己何干,借不到化真丹,也不知何日才能修成术法呢。
人若无希望,心态尚能自持,眼见成功就在眼前,总撩人心氧,不得心静。
行至山顶之时,再见华丽行宫,行宫外,山泉流动,荷花朵朵,仙鹤梳羽,孔雀开屏,药香扑鼻,闻之清神静脑;这山峦行宫,比杜雷斯的精致小院又胜过千百倍;他正陶醉之时,行宫之中走出青红两道身影,正是那日所见的一男一女。
唐柏急忙行去,道了声’师兄师姐’。
两人一见唐柏,倒也记得,但脸色冷峻,一幅拒人于千里的表情,那青衫男子道:“你现在已是宗门弟子,我俩不过是奴仆之身,当不得你这一句师兄,不知你前来又有何事?”
青衫男子话声刚落,却从行宫之中传来一个轻和的声音,道:“祥福,请唐师弟进来述话。”
青衫男子一愣,脸上形色也随之温和了少许,道了声‘请’,自己先行领路。
两人一路而行,唐柏却一路糊思乱想,一时心中忐忑许小三是否借自己丹药?一时又看向眼前的青衫男子,暗道‘祥福’这名头,大多就是个奴才的命,难道这姓名也能注定前程?正出神间,只觉空气变暖,心中不由奇怪;而后又穿过花园走廊,往后山而去。
后山的空气却越变越热,唐柏倒不觉如何,但祥福的脸也却是热得通红,额头却隐现汗珠。
行至后山一个石壁之前,却见一个人高的山洞,里面隐露光华,一股股热浪扑面而来,不知里面有何物?竟如此炙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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