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要坚持不下去时,他身体里突然出现了一点一点细少的紫色颗粒,随着体内的气流运行,他感觉识海微凉,如同打了风油精,极其舒服。
他将意识沉于体内,他‘看’到了那些细小的紫色颗粒,这些紫色的颗粒慢慢的被身体的血肉皮肤吸收,然后他就感觉血肉皮肤像千万只细针在不停的扎着;又痛,又热,又麻,又氧,又和谐,千般感觉,难以言序。
夜晚的时候地表的温度降低,他换了一口气,意念引导着这口气在六阴经脉运行,很快感觉到全身冰冷,体内的温度越降越低,如同赤裸地躺在冰天雪之中,肌肤紧缩,肌肉紧绷,五藏六腑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挤压在一起,很痛,窒息一般的痛;而且痛感不断的蔓延,肌肉如被撕裂,肌肤如同刀割,但他忍耐了下来;再痛的时候他都经历过,痛多了,连神经也会麻木的,就不会感觉到痛了。
他又将急识沉入体内,他’看’到身体受到损伤的时候,那些紫色的颗粒源着六阴脉远行,穿过血脉肌肉,慢慢的被身体的表皮吸收,然后那裂开的伤口,不可思议的愈合。
第二天,他想从地下爬出来的时候,发现了一件很悲哀的事,他不但全身麻木了,而且重重的土层压在他身上,根本动不了分毫,他此时才感觉自己真的是一个白痴;心里对欧阳红玉充满了怨念。
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;无奈之下,只能靠自己的双手。
但手指终不是铁锹,挖久了,就能看到指甲里的血丝,十指连心,唐柏是真的感觉自己痛了。
欧阳红玉知道唐柏开始练习巫体大法的时候,她很高兴,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形,这与她那出尘如仙的气质很不搭配。为了支持唐柏练习巫体大法,欧阳红玉决定唐柏练功的时候她负责挖坑;也不知她从哪里弄来了铁锹,她真的帮唐柏挖了一个坑,一个很大的坑。
挖坑毕竟是一件体力活,欧阳红玉的被封了修为,这一番劳动下来,浑身是汗,那玲笼的曲线让唐柏感觉自己很快要成为一个男人了,因为身体的某个位置不由自主地抬起了’头’;但看着那个要将他深埋的坑,什么欲念都没了,只感觉这女人真是个挖坑的好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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