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此时,从外走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,看他手中的马鞭,应该是个赶车的;他一进自院门,就看到一个年青男子在脱自己婆娘的衣衫,怒叫道:“老子打死你这个畜生。”他虽无武技,但赶了十多年的马车,这鞭子就如他的手譬一般灵活,长长的鞭稍一下抽在薛明明的脸上,直抽得皮开肉绽,疼得他捂着张脸哭爹喊娘。他带来的仆人看到主子吃了亏,放开了周小北,一下子向周老爹扑去,晓是周老爹鞭子使得活,也难敌十多个豺狼一般的恶仆,没几下被扑倒在地,直打得进的气少,出的气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话说唐柏与燕菲菲,在刚进城门时,唐柏就看到了韩采儿,他轻‘咦’一声的时候,若不是马车速度不慢,就被韩采儿看了个正着;不知为什么,唐柏心里就是不想韩采儿看到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快要天黑,两人找了家客店住下,本想请老车夫再送自己两人一程,但老车夫显然害怕,死活不肯答应,最后被缠得没得办法,怕他们生气杀人,就说帮他们介绍一个老伙记,于是就将周老爹介绍给了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柏两人交了定金,与周老爹说好第二天卯时出发。但第二天时,两人左等右等也不见周老爹驾车前来,燕菲菲道:“那人不会是个骗子吧!”唐柏摇了摇头道:“不会,这些赶车的都是些老实人,肯定家里有什么事儿拖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又等了一柱香的时间,周老爹还不见来,唐柏忙拉住客店的小二问道:”小二哥,你可知道周老爹的住处。“店小二点了点头,道:”知道,从这边直走,左转两个弯,出了巷子,就是周老爹家,很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柏道了谢,然后两人就照着路线寻了过来,刚出巷子,两人就听到那家院内有哭喊救命之声,连忙推开院门一瞧,只见门外躺着一个中年男子,满头满脸的血,一动也不动,不知是死是活;那人正是与唐柏他们约好周老爹。再看院中,两个壮汉死死的抓着一个年青男子,而另一边,也有两个男子抓住一个年青妇人,任一个白衫男子奸淫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柏正要拔剑,就听到燕菲菲愤怒的尖叫道:“好个恶贼,还不住手。”提着双锤就冲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突然变故,院中之人也反应了过来;薛明明一看到燕菲菲的容貌,就兴奋的大叫道:“把那女的抓来,哈哈哈,今天真是幸运,还能碰到个稚儿尝个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还未等那些仆人过来,唐柏已是欺身而进,他身法极快,如风中落叶,避开了那些仆人,一道寒光直往薛明明当胸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明明见他来势甚急,不由吃了一惊,往后一避,险险避过,哪想那剑如影随形,一直不离他胸口三寸,没得办法,只好使了个懒驴打滚,好死不活的正好滚到燕菲菲的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燕菲菲正提着铁锤一锤一个将那些仆人砸成了肉泥,见薛明明落在脚边,顺脚一踢,她的力气,哪是人间的力量,这一脚直接就将薛明明踢得冲天而起,也不知飞了多高,落下来时,红的白的混在一起,哪还有个人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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