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柏一尝,果然又香又脆,甜而不腻,又赞了两声,道了声谢。
几人边吃边聊,那张奉先倒是有些口才,什么话题都能说到点上,聊了片刻,彼此倒是少了些陌生。
正聊得兴起,燕菲菲却打了个哈欠,嘴里嘟嚷道‘好困!好困!”。说完竟‘叭’的一声,从登子上摔倒在地,竟还未醒来。
唐柏心中一惊,忙站了起来,只觉全身乏力,正要开口喝骂,又觉得眼皮如有千层重,迷迷糊糊中,隐约听到燕七怒喝:“臭婊子,你竟敢下药。。。。。。”然后,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雨一直下,风呼啸,电闪雷鸣,似大地吹起号角,天公擂响战鼓,电母扬起银剑,人世间一片肃杀。春天,本是生机勃勃的春天,恁地多了一丝死意,风吹雨打,竹叶飞落,朦朦雨线,不见前路。
唐府竹林,两人打着纸伞,不急不慢。
小屋依旧,院前小河浊水滔滔,黑狗躲在狗圈里,鸡鸭飞出了蓠墙。门房未锁,厅堂依旧,书房纸窗未曾关,风雨入房来,纸纷飞,书满地;歌词曲赋,武林密技,两三卷医经,四五本历史;几页兵书,风卷而起,落入唐兴俊的手中。
“唉!”
唐景雄叹了口气,独目垂泪,欲语还休,不见当年豪杰,此时只是愁苦老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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