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他这个外人都这么说,那作为本村人于飞就更觉得惋惜了。
黑黝黝的树体被一分为二,一半躺倒在地上,另一半则依旧屹立着,并且半截犹如竹子般的空腔内部还支撑着一棵树苗。
躺倒的那一半几乎是从根部折断的,断茬处还能看到新鲜的内径。
那块身份证一般的牌子斜挂在未倒的那一半树干上,颇有些破败的意味。
“这要真是人为的,那这人挨顿揍都是轻的。”于飞说道:“这可算得上是死仇了。”
陆少帅看了他一眼道:“你还能把人拉出来刮了?现在事情还未定性,等把人给找出来再说,到时候估计不用你出手那货都能躺倒。”
“你没看你那几个叔是啥眼神,那都要吃人似的,我估摸着他们年轻的时候脾气不一定比你好。”
于飞呵呵一笑道:“我那几个年长一些的哥,打架那都是跟他们学的,你现在去打听打听,还有不少人记得他们的事迹呢!”
“我也就是因为长辈觉得当哥的都太能惹祸了,所以才把我们几个小的看得死死的,要不有两代人打下的基础,我们更能无法无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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