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白了就是懒,你人生最终的目标就是做一条没有追求的豆虫。”
一个声音从边上传来,于飞回头看去,铜铃正侧坐在晾晒台上,边给黄瓜去刺边嘟嘟囔囔的说道。
于飞一呲牙道:“咦,你咋知道我是咋想的?难道你是我肚里的蛔虫?”
“你才是个虫子呢!”铜铃不满的说道:“你当心我给你家地里打上杀虫药,让你这个豆虫尝尝农药的滋味。”
刘好一边把一盘卤鸡蛋放在于飞两人的跟前一边对自己闺女说道:“还打药?就你这小身板背的动药箱吗?”
“我背不动不会找人嘛。”铜铃掰着手指头说道:“一筒药的人工费是六块钱,包工包水也才八块钱,我花十三块钱就能消灭一块地的害虫。”
刘好没好气的又给了她一个一指弹,李文景倒是若有所思的看着铜铃,而后又看了看幸灾乐祸的于飞,忽而有种老怀大慰的感觉。
一场酒喝到了月上中天,两瓶酒都被喝干,于飞似乎刚起了个头,李文景看起来已经有些不胜酒力了。
待到他们一家三口离去,于飞两人把东西都给收拾了一遍后,这才相拥上楼,果果她们俩早在酒席半路就已经睡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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