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要知道这根棍子已经逆天了好不好,你用这东西的因果都转嫁到我头上来了,你还要怎样?我还得出手帮你抹去别人的记忆,这可都是天打雷劈的活。”值年气咻咻的说道。
于飞继续挤兑道:“我能用你这跟棍子干啥?一刹那的时间能干点啥?我身体很正常的好不好。”
“……你以后没事的时候就别来我这了,我怕会被你给气死。”值年手上的酒坛子都拎了起来。
于飞一摊手道:“你这是上山的必经之路,以后我肯定要走得多,难倒你愿意我天天在你的头上飞来得去的,那你不是每天都在受胯下之辱吗?”
“背面,背面,这是座山不是条大路,你就不会拐个弯?”值年站起身来说道。
瞅了瞅它手里的酒坛子,于飞满脸堆笑道:“回头我就从后山开条路,不过你就不想在不伤及根源的情况下到外界转转?”
“咪咕咪咕~”咪咕也冲着值年叫了两声。
值年的神色变幻了一下,连说罢了罢了,它再次从那株大树上扯过一截葱翠的枝杈。
“把这种在小咪咕的身边,每天多浇几遍灵泉,我希望你能活到我出去的那一天。”
于飞一头的黑线,这又是个养好了能把主人送走的玩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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