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黄鳝原本除了于飞之外无人敢杀,也就是母亲敢对这种软体动物下手,于飞就落了个用干净纸接黄鳝血的工作,这是母亲的命令,于飞就算是再怎么不乐意那也得顺从着。
午饭一帮人就在农场随便吃了一些,吃完饭后她们还要继续杀鱼,毕竟有那么多的数量,再加上痛快再次捕鱼的时候,抓了很多的小翘嘴都送农场来了,这样一来她们的工作就增加了不少。
于飞则优哉游哉的打着电话,上次说让阿强和张红召一起来农场喝酒的事情总得要兑现的,刚好趁这个机会把他们叫到一起,以后打交道的时候多了,不能像之前那么僵了。
刚把电话给放下,母亲先是能掐会算的喊道:“小飞,把外面的炉子点着,把那口大锅刷一下,待会要用。”
于飞答应了一声就往外走,带着两个已经没有什么活可干的小姑娘生火去了,顺带还要把那口大锅给刷一下,母亲她们肯定是想把这些鱼都给炸出来,要不在夏季这些鱼也就只能放冰柜里了,但现在冰柜里还有不少的牛肉,到时候肯定会串味的。
……
就在于飞生火的时候,一辆不显眼的轿车来到河对岸的农家乐,一向眼高于天的牧歌此时就像个乖乖孩子一般,这车上有他从小怕到大的人,想不老实都难,更何况这次人家是来办公事的。
车子上后座上下来胖瘦不一的两个人,年纪大概都在四五十岁上下,一个起来就很喜庆,而另一个则像麻秸秆一般,不过他的那双眼睛很锐利,给人一种无法直视的感觉。
在牧歌屁颠屁颠的迎上去之际,副驾驶的们打开,一条大长腿先伸了出来,牧歌见到后嘀咕了一句什么,然后立马又满脸堆笑的招呼道:“方义叔,多大点事啊,还值当您亲自跑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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