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因为这个而影响到了心情,不大会于飞就收起鱼竿,启动船只往岸边行去,直到上岸,还能依稀听见他咒骂的声音,而且这声音一直追随着他消失。
十几分钟后,芦苇丛的那几条灰影终于有了动静,最靠前的那个缓缓的爬到水边,四下看了一会之后,这才对着芦苇丛里打了个手势,很快又有四个灰影从芦苇丛里出来。
一阵轻声的叽哩哇啦,带头的那个很快慢慢的淌下水来,而后那几个一个跟一个的慢慢下来,最后那个迟疑了一下,还是跟随大部队下了河来。
水波轻漾,这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河对岸,也就是于飞农场所在的那边,领头的那个抬手看了一下,对几人比划了一下手势后,他们纷纷从防水袋里掏出小型的喷子。
一阵机械的咔嚓声之后,一行人伏下身来,缓缓的向堤坝上走去。
走在最后的那人四处看了一下,而后转头,像是很随意的往后看了一眼,他的眼睛随即瞪大了起来,只是还未等他发声,他整个人都消失的空气里。
原本处在倒数第二的那个似乎有所感,在他回头之际,他也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,接着是倒数第三个。
走在最前头的两人几乎是齐头并进,一时之间倒也算安稳,不过就在他们到达堤坝顶上的时候,那个领头的头也没回的打了个手势,半晌无人响应。
疑惑的一回头,他的眼睛也是瞬间放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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