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张红召已经上鱼了,于飞看到乐了,鱼比钩大不了多少,是条地趴子,学名叫什么不知道,嘴很宽,头大,一个头有身子的三分之一那么大,经常贴着水底活动,有时候在靠近岸边的浅水里就能看到。
“这条鱼烤着够你吃半年的了。”陈凯强看了一眼说道。
“不要嫉妒,你们也可以的,加油哦!”拿了一血的张红召很是得意,捏着嗓子说。
“贱样,你个闷骚货,你钓起鱼来怎么比范辉还贱呢?”于飞实在看不下去了,怼了一句。
“你们不懂。”张红召上饵后又抛在河里说到:“钓鱼可以释放的我的天性。”
“你的天性就是贱。”陈凯强盯着鱼漂头也不回的说道。
“你俩会不会聊天,这把天都聊死了还怎么玩?”张红召表示很受伤。
“没有,我们俩只是说了实话。”于飞在旁边补刀。
“……”
“老肥,你那个包地的事弄得怎么样了?”陈凯强转过头对于飞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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