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杨木匠也会听到这个名字,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,在他看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
“你还说……”
于飞就不明白了,为啥石芳对于夫妻间的这种常事为啥这么害羞呢?
石芳红着脸用块馍堵住了他的嘴。
“你不知道今天好多人看我的眼光都不一样,好像他们都在笑话我。”
“我去,你有他心通啊?”于飞叫道:“人家心里想啥你都知道?”
“不是,就是感觉。”
“得了吧,你就是想的太多了,就像是那个丢了斧子的老汉一样,看谁都像是偷自己斧子的人。”于飞说到:“还有一种说法就是,你有点做贼心虚了。”
“你才做贼了呢!”石芳给了他一把掌:“吃饱了该干嘛干嘛去,今天一天都不要搭理我,也别靠近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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