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老师到现场后一脚把那个花假钱的学生踹到一边,自己跟那个凶神恶煞的老板理论了起来,从来没有想过一向温文尔雅的老师也会露出雌豹一般的姿态。
后来听陈老师的爱人说晚上回家的时候陈老师自己都哭了,一边哭一边还跟他抱怨说那个老板说话特别难听。
于飞他们几个听说这事之后,商量了一下,挑了一个夜黑风高之夜,抬了两大桶大粪,把稠的糊在门上、墙上,把稀的顺着门缝给倒进去,据说后来包子店硬是持续一个多月没有人去吃饭。
“前几天我在县城的一个商场看到她了,明显的变老了,不过精神头倒是蛮好的,还说咱们是她带过最有出息的一届学生。”张红召说到。
“好像自从咱们毕业以后她就再没有当过班主任吧?”陈凯强皱着眉头说到。
“好像是吧?”张红召不确定的说到:“后来听说有一阵身体不好,只当了个代课老师。”
“也就是说咱们是她带过的最后一届学生?”于飞忍不住插嘴问道。
几人相互看了一眼,缓缓的点了点头。
“好像在咱们之前她也没有当过班主任……”
于飞的嘴角不禁有点抽抽,这真是最有出息的一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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