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惊恐无助的模样,啧啧啧,要多可怜有多可怜。”
裴姝小口喝茶,若无其事道“他是他,我是我。”
“男女有别,身份有异。”
“他不得不死,我,有可能不用死。”
男人来了兴趣,双手环抱于胸,居高临下道“凭什么?”
裴姝放下杯盏,条理分明道“第一,席冬瓷只是佛门六长老的亲传弟子,接替死去的李木子下山入世争夺气运。不代表佛门会为了他倾尽全力,不惜一切代价鼎力相助。”
“我不同,我师傅是运宗宗主。”
“我是他唯一的弟子,更被他当做亲生女儿对待。”
“地位差距,差之千里。”
“第二,命格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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