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被长刀切割的伤口面积加大,鲜血滴在碎砂石上,隐隐的,竟飘出淡淡酒气。
酒气?
我眯眼沉思,总觉得自己遗漏了某些关键地方。
杀阵中没有旁人,哪来的酒气?
难道说这处阵法需要用到酒?
还是我产生了错觉?甚至连嗅觉都发生了变化?
“继续变阵。”长发老头吼道。
茫茫雾气仿佛被凶猛野兽一口吞噬,在我的前方,突然飘出来一只黄皮葫芦。
上面雕刻着晦涩难懂的字符,以及一张张造型怪异的鬼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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