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我离的够远,也幸亏有烈焰符保护。
那些散落的水珠被透明光罩隔绝,凝结成黑色冰霜,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融化。
我悬着的心稍有放松,仍不敢转身观望。
就这样,足足过了一分多钟,直到深潭里的动静彻底消失。
我谨慎的扭动脖子,借余光扫视。
平静的水面上,三伯熟悉的身影悬空盘膝。
他一身青袍破破烂烂,面容憔悴,胡子邋遢。
唯有脖子上的那串大金链子,依旧充斥着暴发户的嚣张气焰。
我鼻头发酸,眼泪夺眶而出道“三伯。”
水面上的身影双眸紧闭,四平八稳,置若罔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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