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涕眼泪一大把,足足折腾了大半个小时,这碗“灵丹妙药”终于被我全部吞入腹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我的头上,大汗淋漓,浑身莫名燥热。

        热的我呼吸压抑,吐气如火。

        杜奇瑞握住我的右手把了下脉搏,朝灵溪示意道“可以了,阳气在他体内挥发,顺着骨骼筋脉流淌,正是阳气最旺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灵溪走上前道“青禾,你与静月师叔控制住苏宁,切莫让他胡乱动弹,打落了我的施针穴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心吧师姐,我不让他动,他就是喊破嗓子也别想移动半步。”季青禾架着我起身,让我站到客厅的宽敞位置,以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,气息沉稳。

        灵溪十指飞舞,银针穿梭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头皮一麻,只感觉钻心的疼痛由全身皮肤蔓延,一点点的扩散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有人拿刀切割我的身体,寸寸开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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