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间奶奶又给我打了一次电话,我安抚了好半天才让她情绪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七点多钟,杜奇瑞从灵溪的房间出来,看到叶千山的时候稍显惊讶。

        唐静月将叶千山的来意表明,这位昆仑大长老笑着摆手道“苏宁的父亲身在何处我们已经有了些许眉目,就不劳佛门操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千山将信将疑道“当真有眉目?”

        杜奇瑞拄着拐杖坐到沙发上,语气坚定道“对方并无害人之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千山来了兴趣,好奇道“据我所知,你们并不知道是谁抓走了苏宁的父亲,又如何知晓对方的心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没有害人之心不能光从表面断言,对方确实没第一时间下死手,却不代表以后不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你们拿人命当赌注,如果最后出现了意外,苏宁这边你们怎么交代?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千山面色坦然道“我是慈恩老和尚请来跑腿传话的,但真不是他的说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站在溪溪和苏宁的角度去看这件事,还请杜长老莫怪我无心之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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