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檐下,身着青袍的年轻美妇叹气道“早日今日何必当初,自己给自己找罪受,还得我们给你擦屁股。”
段左泉打着酒嗝,含糊不清道“娴师叔,师傅是不是很生气?”
“唔,他一定对我很失望。”
“怨我,怨我不分轻重,不看形势。”
名叫虞娴的年轻美妇回道“失望是肯定有的,但仍旧给了你第二次机会。”
“玄门想代替你下山的弟子很多,不说你打小一起长大的三位师兄弟,就各大长老门下的弟子,谁都不服气谁。”
“你能被大师兄挑中,让你第一个下山,是对你的信任,是玄门对你寄予厚望。”
段左泉揉着发红肿胀的双眼,内疚道“是,泉儿愧对师傅,愧对各位师叔。”
虞娴倚靠着大门道“你也用不着灰心丧气,气运之争不是小孩子过家家。没有命格依仗,半分气运都捡不着。”
“玄门除你之外,小辈中唯一拥有命格者是你的小师弟贾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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