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鬼摇头,说他手里的血蟥虫不过七八年,远远达不到帮我解蛊的效果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看在三伯对他有恩的份上,他可以在苗疆地区帮我们打听,有消息的话前去昆仑通知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其它解蛊的办法,老鬼爱莫能助。

        灵溪很失望,又在意料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告别了老鬼,我们离开了“消失的”墨家寨,回到龙龟山脚房车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从未如此的疲劳过,累到本想好好洗个澡再去睡觉,结果坐到沙发上我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睡了大概一个多小时,我被喧闹声吵醒。

        唐静月坐在灵溪的对面,眼眸红润,偷偷抹着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来她已经从灵溪的口中得知三伯的状况,为此难过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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